竹兮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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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惑究】乌托邦.开端.utopia.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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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文试水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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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这个世界远没有看上去的太平。

  

  马路旁,生锈的铁栅栏包围着一片树林,而在林子的另一边是密密麻麻的古式建筑,破败的房屋矮旧,正值冬天,风一吹就如同冰窖一般寒冷。

  

  而正是这样的屋子,竟还有袅袅炊烟升起。

  

  角落里,男人靠坐在沙发上,支着两条长腿,眼神冰冷冷的盯着眼前跪在地上发着抖的人——这人是被俘回来的,胶布死死的封住了他的嘴巴,眼睛的布料上似有两团水渍。

  

  “废物,哭什么?”

  

  站在男人身后下属率先动怒了,他光着膀子只穿一件短褂,冒起青筋的手抓住地上的俘虏就往墙上撞去。

  

  “寅虎,动静太大了。”男人的另一个下属并不像他嘴里的【寅虎】一样彪悍,反而矮他半个脑袋。他戴着一副眼镜,翻动着手掌大的本子,见【寅虎】把那个俘虏一拳打的快没了气后摇了摇头,拿出钢笔在一行名字后面打了一个叉。

  

  男人见这闹剧终于收了场,于是站起身来独自往门口走去。

  

  “等等。”戴眼镜的下属叫住了男人,“你也算我们的上司,合作这么久了,还不愿意告诉我们你的名字吗?”

  

  “【孔雀】,他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吗?比刺头...”

  

  站在门口的男人淡淡的瞥了一眼【寅虎】,后者只好悻悻的闭上了嘴。

  

  “这次被抓来的人代号是【A】,你并没有马上处理他,这并不符合你的行事作风...怪我多嘴,这个字母对你——您,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?”【孔雀】用余光看着男人,试图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表情来。

  

  但很可惜,他面对的是有着“棺材脸”的一个犹埋头。

  

  “A。”男人思考了很久,似乎在反复品味这个字母。突然他眼神一转,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道:“上面会告诉你们我的称呼,再有多余的话下次就不用跟来了。”

  

  残破的瓦片上钻进来一束光,男人从黑暗里侧过头,【孔雀】这才看清楚他那冷若冰霜的脸,只能暗自庆幸自己刚刚没有惹到他。

  

  男人推门而出,阳光照射到他的脸庞,只不过稍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与耳朵,高挺的鼻下那唇却紧紧抿着。

  

  “处理掉。”

  

  “是。”

  

  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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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马路的尽头通向另一座城市。

  

  市中心的人流总是最多的,医院亦是如此。这里的空气中充满了酒精和84消毒水的味道,因为是冬天,暖气开到了令人胸闷气短的温度。

  

  窗外的风沙沙的拍打着树叶,大厅底下如同街市。救护车带回来了病危的可怜人,周围的哭闹叫喊让这里蒙上了一层恐惧的气息。

  

  “病人秦究。”

  

  被叫到的人一回头,发现楚月带着医生早已站在了他的身后。秦究收回视线,微微点头向医生示意。

  

  “最近保持的还不错,再跟我进去单独聊聊吧?”

  

  门在两人进去后被关上,楚月靠着墙一口气还没呼出就见楼梯拐角匆匆跑来了一个人。是闻远。

  

  “交完费用了?”楚月抱着胳膊看着窗外,试图摆脱这闷的要死的热气。

  

  厚厚一打的费用收据被闻远甩得发出哗啦啦的声响,他四周张望了一番,确定没有熟悉的面孔后道:“交了交了,只不过这医生价开的太高了吧,比私人诊所还高了两倍不止。”

  

  “没办法,他现在不去别的医院,让一个主任医生当专属医生总是要付出点身外之物的。”楚月摆摆手,看上去颇为理解。

  

  闻远撅着嘴巴心疼的看着收据,嘴里嘀咕着:“老大真是的,宁愿开几个小时的车也不愿意就近,他这个身体早就不能乱折腾了。”

  

  楚月没有接话。

  

  闻远闭上了嘴。他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。

  

  除了他们二人所处的地方外,各个病房前都充斥着凌乱的脚步声和刻意放轻的谈话声。

  

  只有他们这里是安静的。

  

  “....”

  

  “那谁...还没有消息吗?”闻远试着打破这僵硬的气氛,“我,我也不是故意在老大面前说这个的...”

  

  “别给他听去就好了。”楚月单手扶着额头,做出苦恼的样子,“上次你说漏嘴发生了什么都忘了?”

  

  闻远瘪嘴。闻远吃瘪了。

  

  要是154在...他好歹还能拉个人陪他一起。

  

  楚月这个人看着不拘小节,但心思该细腻的地方也是一点没少。就诊室传来了动静,门还没被打开这个话题就被她收了尾。

  

  “辛苦您了。”

  

  简单交付几句后三人就从楼梯口下来了,秦究没说话,只是揽过了开车的任务让他们独谈。

  

  “我总感觉他什么都知道。”闻远看着秦究只穿了一件风衣的背影这么说着。

  

  狂风呼啸。

  

  今年的冬天来的格外早,却赖在这儿也迟迟不走。这种情况下医院的病人也只多不少,他们所在的地方是住院处,每个房间,甚至走廊上都充满着死亡气息。

  

  而秦究,却一个眼神都没给穿着条纹病服的人们。

  

  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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